波诺弗瓦家的红酒开瓶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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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伦儿水仙][大春儿×艾迪生] 论如何克制捶死自己的未成年alpha的冲动 2

@寒枝吱纸止 吱太的联文www 第二篇由我负责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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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

“哎哟!……你、你怎么跟狗似的还咬人呢!”


  疼痛造成的意识模糊,加上后颈的腺体几乎毫无遮掩地透过伤口,与少年干燥而温暖的信息素相接触,艾迪生脑袋里渐起了火烧似的晕眩,结结实实地一口咬了下去。大春吃痛,想把人甩下去,又想起那人被血和青紫块糊得可怜巴巴的脸,只得一边摇着头试图躲开,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跑得更快。不多时,医院的灯光就出现在了视野中。


  “哎…怎么还…还有股甜丝丝的味儿……你是不是…是不是偷了人家奶油蛋糕才被打成这样儿的……?”


  艾迪生迷迷蒙蒙的脑袋骤然清醒。在颠簸中努力辨认了一下,发现周身都是自己失去控制的信息素味儿,脸上顿时起了疼痛之外的另一层灼烧感,差点没从大春背上翻下去。


  “我……那什么……”艾迪生一边努力控制着呼吸和心跳一边打哈哈,“不是…你看你不刚跑过一家卖棉花糖的吗?是那儿的味道。诶同学你看前面就是医院大门了嘿,真是谢谢你跑这么远把我背过来,等我好了……”


  “诶那位先生,您还没挂号!……噢您那是急诊吗?”


  护士小姐出声的那一刻,艾迪生就感觉自己突然突然往前冲去,砸在瓷砖上,滚了几圈之后咚地一声撞上了消毒水味儿的墙壁。勉强睁开的旋转视线中,映着一个没来得及刹车,趴得像块饼子的大傻个。


  操。艾迪生无声地悲鸣,随即眼前一暗。


  十数个小时之后,艾迪生是被手臂麻醒的。


  虽说打完比赛,浑身酸痛挂彩是拳手的家常便饭,但艾迪生也从没有过一条胳膊被一个睡着的大傻个alpha当枕头枕得又痛又麻的经历。更何况他的口水快要流到自己的绷带上了。艾迪生轻轻推了推那颗黑发茸茸的脑袋:“同学,同学,醒醒?”


  那少年哼唧一声,贴着他的手臂蹭了两下,把还没流下来的口水蹭到了绷带上:“我……我吃不下了……”


  “同学……”


  “啊你不要了呀…那行…那我再吃点儿……”


  “同——学——”


  “嗯……肘子…鸡腿儿…大米饭……夏洛你们吃啊……”少年咂吧着嘴,手往前一伸,直直地抓上了艾迪生的胸肌。


  “呀——讨厌!!!”


  随着少年滚下去的咕咚一声响,仿佛全病区的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了。艾迪生面上滚烫,在病区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僵了片刻,默默收回拳头,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。


  “这烦死人的鬼毛病……”


  艾迪生恨恨地嘟囔,准备等个几分钟再钻出去面对人来人往的病区。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声铃,艾迪生摸出来一看,屏上横亘着一大条裂缝,顶端显示着十几条马小的未接来电。


  正好要找你。艾迪生深吸一口气,拨了回去。


  “喂,马小……”


  “艾迪生你怎么才接电话?!你现在在哪儿,没事吧?昨晚上那人买通裁判下黑手我都知道了,他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你隐瞒身份打拳的事儿,想故意用信息素影响你,真是无耻至极!你放心,身为闺蜜我一定要收集证据曝光他!你现在……”


  “马小……”


  “啊?”
 

  “我现在在二院,昨晚被一个路过的高中生送过来的……我没事儿。”艾迪生抹了把滚烫的脸,声音不受控制地有点哑,“先不说这个,马小,你说的那个靠谱医生联系得怎么样了?我快被这灵魂互换的后遗症折腾死了。”


 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,“你又……身不由己啦?”


  “对。就刚刚,又来了。”艾迪生咬牙切齿,偷偷露了个眼睛,看到少年青着个眼眶迷茫地从地上爬起来,一幅大梦初醒的样子,“我没忍住把那个送我来医院的孩子打了,就因为他碰了下我胸。”


  “那还,真有点儿严重……”马小在电话那头喃喃,“那你现在比赛时也会受影响吗?”



  “比赛这种高度专注的时候,虽然有点儿心理上的反应,但不严重。就日常情绪波动的时候会发作。”艾迪生抓抓头发,“我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……当了十几年omega都没这么恶……腻歪过。”


  “你想说恶心来着是吧,我告诉你你这是歧视包括我在内的全体女性omega。”马小一针见血地戳穿,“算了,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,我能理解你的感受。不过那医生排得有点满,轮到你应该是至少一个月以后的事儿了。”


  “一个月……”艾迪生牙疼似的吸了口气,“包个红包能提早点儿吗?”


  “不能。”


  马小想想补了一句,“人医生银行卡起收。”


  “……算了,我再腻歪几天吧。”



  “艾迪生。”


  “嗯?”


  “后遗症这事儿咱们先不提。上次体检,医生说你要是再过量服用抑制剂……”


  “没什么不好的。”艾迪生打断她,“见天儿在拳台上晃悠,断药才是不可能的事儿。而且这次我被擦破了脖子还能打赢那王八羔子,不也是托了药量够多的福么。”


  “但你真的只是为了你自己的拳赛吗?”马小顿时急了,嘴上毫不留情,“刚赢下UFK休假的那段时间,你接了私人比赛,赛前大剂量服药休克在家,要不是我正好给你送麻小来你就没命了你明白吗?没命了!别以为我不知道应付这种私人比赛该吃的药量是多少。一直这样抗拒自己的身份有意思吗?”


  马小气急着说了一大串话,末了声音慢慢地竟有些哽咽起来:“还是你真的甘心这么早就死在拳台上?”


  “会不会死,我自己心里有数。但至少我不想顶着一身味儿上去和那帮alpha比赛。”


马小在电话那头一时无话,艾迪生倔强地沉默着。


  “……行吧,我知道了。但你如果再因为药量出了什么问题,到时候我去找赛场老板停你比赛,你是拦不住我的。”
 

  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
  艾迪生挂了电话,疲惫又有些懊悔,忍不住抬手搓了搓眼睛。正低落着,鼻子下边突然伸过来一碗豆花和一袋鸡蛋灌饼。


  “哥,你先吃点儿不?”


  艾迪生一转头,看见那少年漆黑的眼睛,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。目光关切,干干净净,活像只黑眼圈的小土狗。昨晚上梦魇一般的alpha的味道不再咄咄逼人,回复成了平和而温暖的气息。


  艾迪生低下头,抓过饼子吧嗒吧嗒地啃了起来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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